「你夠努力嘛?」你這樣問我。
「你覺得呢?」我反問,我感覺話裡的意思已經代表了很多。
「不夠。」如果我是你,我也許也會這樣回答。但是我的意思是「你已經很努力了,你做了很多,不過還可以繼續。」
我沒有這樣說,你也沒有。
不過,我知道意思,這已經足夠。
從你的眼裡。
以前,我都以為巴奈是男生,沒有好好的去聽她的歌,沒有好好的面對她的音樂。
剛聽到泥娃娃的時候,覺得整張專輯都好悲傷,那種甚至無法爆炸的悲傷,爆炸還有能量,巴奈的能量太大,已經不適用爆炸形容。
那是水,那是不斷的水,水能斷石,能穿岩,那是原始的力量。最原始的能源,沒有太多介質可以傳遞,很純粹的,一開始你以為感受不到震波,可是當你發現的時候,已經來不及了。